为什么给了资本最大恶意的定性,却从未给权力最大恶意的怀疑?

2年前 (2023-10-30)其他

“资本的每个毛孔里都流着肮脏的血?”

这话我觉得明显是不对的,是不是肮脏,取决于核心本质是通过在竞争中提供越来越优质的服务赚取有限的利润,还是试图在垄断中以低劣的服务卖出高昂的价格来获取暴利。


这世界上有两种东西左右着资源流动的方向,一个是资本,一个就是权力,这两个词本身是中性的,不存在好坏,但是它们在做什么,那就有了好坏,所有无需被权力的拥有者讨好的人,本质上都会沦为管理者所服务的终极对象的奴隶,包括中高层管理者也不例外,而所有无需讨好消费者的资本,也必然都是傲慢又肆无忌惮的。


所以很显然,剥削在人类社会里正是来自于权力和资本这两样原本中性的东西,要说是资本更脏还是权力更无耻,取决于人在权力或者资本面前,本质上到底是什么角色,凡是以不择手段也要实现垄断目的的资本或者权力,都必然是肮脏的,凡是以更优质服务在市场竞争中讨好消费者或者客户从而实现优胜劣汰的,都必然是干净的,所以权力不是洪水猛兽,资本也不是万恶之源,好与坏,取决于它们的本质究竟是想通过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来获取客户的支持与信任,使客户在自愿而非不得已的情况下,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等价交换,在维持基本秩序时既不会也无法进行某些非必要的剥夺,比如思想和言行上的自由,因为干净的权力或资本,无需以这种肮脏的方式作为利益来源。


也只有肮脏的权力或资本才需要通过垄断一切,控制一切,使人们沦为不得不接受剥削并且还无法拒绝任何高价格低质量服务的奴隶,包括将肮脏的自己包装成干净的模样,包括不许人们的脑海里去想也不许嘴里去说,连怀疑这种权力和资本是不是肮脏的都可能是有罪的,也只有最大限度的对人们的各种自由实行剥夺,才能够实现长期的垄断与剥削。


所以肮脏的东西,本质上是以肮脏的方式获取权力的人,以肮脏的方式维持权力的人,以肮脏的方式运营资本的人,是以这种肮脏的方式获取权力、维持权力、运营资本的每一个人的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流着肮脏的血液,而不是所谓的资本二字。


资本与权力一样,我认为都是中性的工具,就如同刀枪棍棒一样,好与坏,取决于怎么获取,怎么使用,取决于用来干什么,肮脏的权力与资本可以产生压迫,产生迫害,产生剥削,产生极端的穷富,产生世代难消的愚昧,如同养猪一样,养猪只是为了养猪有利可图,既不是为了让猪过上和人一样的日子,也不是为了让猪变的和人一样的有智慧,一样的见多识广,而干净的权力与资本又可以产生公平公正,产生自由平等,产生财富的良性流通,产生工商业的长久繁荣,产生思想的被解放,产生艺术的被创造,产生一切拥有正向价值的东西。


资本,一个明明有两种可能的东西,怎么能够被简单粗暴的定义为肮脏呢?就如同权力一样,一个同样可以干净也可以肮脏的东西,怎么能够从不怀疑它的肮脏会带来什么后果呢?


人类社会的发展必然要面对的两个问题就是驯服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的权力与资本,这两种东西中任何一种东西一旦脏了,都会给人类社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让一小部分人的利益,建立在其余所有人的各种痛苦之上。


遗憾的是,在东方古国中曾经有的是人妖魔化资本二字,使许多人看见这两个字就咬牙切齿,还真就把“资本的每个毛孔里都流着肮脏的血”作为至理名言,还真就把可能有的所有问题都甩给了资本来背着,至今也无法正确认识这两个字,令人疑惑的是,在资本与权力这两种可能干净也可能肮脏的东西面前,为什么只是简单粗暴地给了资本二字最大恶意的定性,却从未给权力二字最大恶意的怀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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